紛紛擾擾的人群,我走在後頭,安靜地走著。
你在我身旁,也默默陪著我走。
我們只是好朋友,也真的只是想當彼此的好朋友。
從開始的陌生,到現在的互說心事。沒什麼吧。
「妳心情不好嗎?」
我頓了幾秒,「沒有。」
「那為什麼一臉那樣?」你不信,大呼。
腦中思索了好多事情,岌岌可危的友情、擺著濫攤的愛情、不予理會的親情,最後,我找了個最佳的回答。「只是──有點失落吧。」
「是喔。其實我也有點。」
不知道怎麼訴說。一路走著,有多少次的感受我們可以完整的描繪出?平淡的道出心內的話語?
那條藏在心中的小溪流,滾滾滑動,也跟著我們無聲跑著。
對啊。努力地跑,再快一點、再快,我們就能飛起來。飛離一切。但我不想。雖然,雖然……苦澀沉澱。
那一絲無法尋找到認同感的無助,不知在哪時又回頭找上我。我不能說遭透了;但其實也沒壞到哪去。至少我還是能笑得開懷。
醜陋的她,又找上了我。想抱怨一切的她、摸不著頭緒的她、有點喘不過氣的她、忌妒仇恨的她,緊抱著我,不肯讓唯一的救生圈掙扎溜走。
聽著莫名其妙的流言蜚語,我要笑不是、要怒也不是。
「我怎麼可能。」只能毫無意識地說這句。
怎麼可能啊!這麼驕傲的我。怎麼可能啊!不肯低頭的我。肯麼可能啊!死不認錯的我。有些事,不管經歷什麼,經過多久,我就是不會去做。管那現實或是時空的穿梭,我就是我!心中某些擁有的特質依舊不變!
那些困住我不讓「賤人」、「婊子」、「騷貨」骯髒詞彙說出口的,是某種不明情緒,我不瞭。即使我聽到時,面無表情,也抓不著那些所謂的情緒。
可,暗自不高興的原因是:我、竟、然、操、他、媽、的、眼、光、差、到、這、種、地、步!怎、麼、能、濫、到、對、那、死、男、人、曾、感、到、不、錯、過、咧?
他根本不值。因為他愛那女人。或許曾經,或許現在還是。
不管如何,聽到別人不喜愛她的話時,我不會再抱持著「或許她不是這樣的一個人」的想法了。隨便吧。
直到返家後,吃下那住在桃園的母親特地留給我的橘子。
酸。
那種滋味,從左胸的地方蔓延至無名角落。
終於我懂了。懂了那種感受。
我不是朱自清,寫不出那令人深感父子情深的文字。
可,想念的思似同。我難過。酸進心底深處的,包含著什麼與什麼。你們不懂我懂得,你們也懂我懂得。
我也是用盡心思拼湊出一句一字,那些我排出的文字。
好酸。那顆橘子……
- Oct 17 Wed 2007 00:14
[鬼札] 酸橘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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